那我今晚必死咯?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能听出差拨你的声音,我听说林冲来了这牢城,可没少照顾你,你怎么如此忘恩负义呢?”
差拨怒道:“若非他林冲骨骼清奇,是个打不死的汉子,我早就要干掉他了!你可知当初他的一脚,直把我的一颗卵蛋踢碎了?”
林冲笑道:“这岂不是跟高衙内一样了?”
陆谦富安听闻林冲说出高衙内隐痛,心下一惊,这荒郊野外,怎么会有人知道东京高衙内的秘事?
林冲却不再给三个人思考的时间,花枪在手一伸,挑飞了挡门的大石头,又一脚踹翻了庙门,大喝一声:“泼贱贼!哪里走?”
三个人听得是林冲声音,都吓得双腿灌铅,兀自不能动弹!
林冲伸手卡擦一枪,先把差拨搠了个透心凉!
陆虞候直接吓尿,跪下就拜道:“饶命!”
别看富安功夫没有陆谦厉害,胆量却比陆谦要大很多,他还能跑路。
但是在林冲眼里,富安的逃跑的速度就跟蜗牛爬一样,跑不出十步,就被林冲赶上一枪捅了菊花。
富安扑倒在地,没有咽气,却也走不了了。
林冲回头一看,陆谦也爬出了三四步。
林冲把花枪扔在地上,就势把陆谦提起来只一抛,丢翻在地。
不带陆谦叫痛,林冲跟上一脚踏在陆谦胸口,怒喝道:“贱贼!我自来与你无冤无仇,你却为何如此害我?!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陆谦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不干我事!是高太尉差遣,我不敢不做!正是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高俅报仇!”
林冲恨道:“我与你自幼相交,向来待你亲同手足,你却要助人奸辱你嫂子,害我性命!如何不干你事?且吃我一刀!”
林冲抽出解腕尖刀,一刀扎在陆谦心窝处,剜出了心肝,完事后又割了陆谦脑袋。
回头看时,原来差拨只是被林冲一枪洞穿了大腿,并没死掉,正爬着要跑。
林冲怒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