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大棒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打在洪教头的屁股上,便收了棒。
柴进大喜,叫庄客仆人快快将酒来痛饮。
洪教头虽然感知了屁股挨了一下,却只抱着疼痛难忍的小腿挣扎。
众人见了都哈哈大笑,有几个庄客便笑着扶将洪教头起来。
洪教头羞愧满面,趁着月光,投宿庄外去了。
林冲看在眼里,柴进连看都没看失了势的洪教头一眼,只是对胜利者倍加赞赏。
柴进一面携着林冲手,让庄客拥着他们到后堂继续饮酒,一面叫庄客拾了地上的银子,然后亲手交给林冲。
林冲伸手就拿了揣兜里。
柴进心里又犯嘀咕了,这林冲怎么如此让人猜不透呢?不应该啊!
柴进大笑道:“江湖好汉,柴进可算是真见识到一个了!”
林冲道:“我林冲贼配军一个!此去沧州牢城前途未卜,若侥幸得展心中抱负,定不忘今日大官人知遇之恩!”
柴进道:“林教头人中龙凤,小可有幸遇见,已是天大荣幸,不敢居恩主之位!”
林冲一饮而尽,不再多说。
柴进如此这般,好酒好肉招待了林冲一个五七日,相处久了,越发觉得林冲深不可测,又强行挽留林冲又多住了一个五七日。
董超薛霸虽然也跟着好酒好肉吃着,脸上却苦瓜似的,愁眉不展。
林冲早就发现了,却故意不理会,直到捱了有半个月,才跟柴进说道:“现在还不是投奔梁山泊的时候,我要去沧州牢城解决一点私人恩怨,往后再上梁山。”
柴进心中大动,却淡然问道:“林教头两翻提到梁山泊,不知这是何意?”
林冲道:“时候到了,自会相见。大官人,林冲这就前往牢城去了!”
柴进情知林冲是在押犯人,不能久留,便又置备酒席想送,又写了两封信交给林冲。
柴进说道:“沧州大尹也跟我交好,还有那牢城的管营差拨,都和我交厚,这两封信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