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冲正在气头上,心想道:“我一穿越而来的灵魂,怕什么死?前世不能痛痛快快活一场,现在占了林冲的身体,思维也渐渐压过了原来的林冲,我怕他个鸟!”
林冲想罢,不吃白不吃,便道:“我林冲也不是心高气傲,只是这一方天地,英雄好汉总被小人压着一头,心里憋屈!林冲原想杀了高衙内和高俅一死了之,但又耳闻得江湖藏龙卧虎,端的有些好汉埋没,边想着先见一见,叫几个朋友,再杀回东京去!没曾想到了这里,却还要受这白眼相待,实在是义愤填膺,不由得破了修养功夫!”
柴进赔罪道:“教头果然不凡!是小可看管庄客不严,怠慢了英雄,有罪有罪!”
林冲道:“此去沧州不顺,我林冲也是要落草梁山的,大官人若真把林冲当个人物,日后若还有相见之日,还望照顾一二。”
柴进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此时梁山尚未成气候,这东京里的禁军教头,如何得知梁山此地?听人只说林冲只图苟且保身,想来耳闻不如目见,不可轻信啊!”
柴进面上笑道:“林教头莫要如此说话,若有再见之日,实乃小可之荣幸!”
庄客被柴进骂了一通,忙不迭地好酒果子端了出来。柴进手执酒杯,亲自斟了酒,敬了林冲三杯,然后一同落座,等候大餐。
二人并董超薛霸,吃喝了一阵,一边说着些江湖闲话,一边探听些彼此隐秘,不觉红日西沉,各自微醺。
这时候庄客来报道:“教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