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鲁智深还要护送,林冲便在车里说道:“师兄借我戒刀一用。林冲在车上无人看见,手中又有师兄宝刀,谅这两个撮鸟也不敢怎么地!师兄还请回去照看我娘子!我娘子外柔内刚,心软节烈,林冲实在放心不下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鲁智深听了,点头道:“兄弟说的是!洒家这就回去也!这两个撮鸟,虽然不济事,但心眼蔫坏蔫坏的,兄弟不可不防!”
林冲道:“林冲知道了。”
鲁智深也不婆妈,掏出身上的银子塞到董超手里,吩咐道:“尽挑好酒好肉买来!你们只管好生伏侍我兄弟,若我兄弟有个三长两短,洒家定然追到你两个家里,一不做二不休,灭你们全家!”
董超薛霸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鲁智深待要离开,见身旁一棵脑袋大松树,便问道:“你两个撮鸟!头铁似这松树吗?”
董超薛霸连连摇头道:“小人两个人头是父母皮肉,包着些骨头……”
鲁智深不等二人说完,抡起铁禅杖往松树上只一下,便把松树打了两三寸深的口子,松树往后一倒,生生被打折了。
鲁智深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兄弟,我走了,一路保重些!”
说完飘飘然离开了。
林冲在车上道:“二位端公,咱们走吧!”
董超薛霸还愣在原地看着被鲁智深一禅杖打折的松树,听了林冲说话,才回神过来惊叹道:“好家伙!一下打折了一株树!”
林冲知鲁智深今后不在大相国寺,笑道:“这有什么好惊奇的?他在大相国寺时,一株柳树也给它连根拔起了!这踏马才叫流批普拉斯!”
董薛二人又一愣:“流批普拉斯?”
林冲从车子里伸出一根大拇指,笑道:“就是这个!”
三人一路闲谈,又走了大概二十多天,在官道旁边看到一座酒店。
进了酒店,林冲当仁不让,上首坐下,又让董薛二人下首对席。
再一看,酒店里有十几张桌子,三五个筛酒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