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去了吧!”
鲁智深喝道:“你怕他高太尉,我认他是个什么鸟人?哪天让洒家撞见了那鸟人,定要他吃洒家三百铁禅杖!”
林冲已经忍下了心中恶气,便顺势接鲁智深的醉话道:“师兄说的是。林冲刚刚被一众人劝住了,这次就权且饶了他吧。”
鲁智深心知林冲不想把事情闹大,便也顺势作势应道:“但凡有事,你就来叫洒家!洒家跟你一同去干翻那些个撮鸟卵!”
张三李四等破落户也是有眼力见的,见林冲鲁智深都就坡下驴不争打高衙内了,便去扶鲁智深:“师父,俺们先回吧,明天再去找那小太岁理会!”
鲁智深越发说起醉话来,笑道:“嫂子,休怪,莫要笑话洒家。哥哥,明天再来相待。”
鲁智深别过,跟众泼皮离开了。
林冲也牵过娘子的手,和锦儿一起回家了。只是林冲心里总闷闷不乐,一则是他娘子受惊,他很觉得憋屈,一则是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就忍不住打了高衙内一拳?
打掉了半边牙齿啊!林冲心里很没底。
而另一边的高衙内,他倒是没来得及恼怒自己半边牙齿被打掉了,却是害了相思病。
高衙内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林冲在紧要关头给冲散了,心里反而越发着迷,整个人怏怏不乐,回到府中,一边让太医看牙,一边心里纳闷。
过了两三天,高衙内嘴巴好得差不多了,心里却火烧火燎,没点平静,众闲汉见招惹不了高衙内欢心,便各自散了。
偏偏好事开头,要有个善终。这帮闲汉之中有个绰号叫“干鸟头”的,原名富安,眼里心里都瞧得出高衙内的心事,便独自一人留下来陪伴高衙内。
他瞅着高衙内在书房闲坐,便走近前说道:“衙内这几天面有菜色,食不甘味,心中少有乐趣,肯定是有不开心的事烦恼。”
高衙内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富安道:“小子我一猜就中!”
高衙内道:“那你猜猜我心中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