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错了……啊……我不该欠你钱的, 你放过我, 我一定管住我妈不让她再赊你的药丸了……啊……”
坐在藤椅上的寸头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桑吉跟前, 在他跟前蹲下身来, 雪茄的烟雾悠悠升腾着熏在桑吉的脸上, 刺激的他睁不开眼。
“桑吉啊, 你光说自己知道错了,可你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密托深褐色的脸庞带着一道道皱纹, 无奈得摇着头。
“你居然让你妈妈不服药了?!这可是她活在世上唯一的乐趣,你连她这最后的享受都要剥夺,你还算是她的儿子吗!你的孝道呢!”
像是个痛心疾首的大叔在教导晚辈一样。
“你做错的是不应该拒绝我的好意,我知道你已经进了铁工会,你那么多的工友,多好的一条销路啊,帮我把货带过去,我给你一分的提成都足够你妈吸个爽了!天大的好机会摆在你眼前,你却不抓住,这才叫错了你懂吗……”
密托一下一下得拍着他的脑袋。
桑吉心中暗暗叫苦,别说他本就干不来这种事,他区区一个散工在铁工会里更是小卒一个,哪来什么机会打开销路。
再说了,铁工会本来就是个水极深的地方,真以为是什么良民善人聚居处?
至少有一大票不下于数千成员都在嗑药吸粉,光是他知道的自己所在的来诺小组里就有三五个,并且每月还要给上面的三级干部上供几克来换取贡献点。
这么庞大的需求量,工会自己能让这钱被别家赚走喽?
事实上,铁工会本就是一个巨大的禁药基地,会长达西自己就是最大的药贩子。
自己一个散工跟会长抢生意?
怕不是没见过马尼湾的鳄鱼长什么样。
于是桑吉只能盲目无奈得跪求着密托放过自己, 这种事情的确不是他能做得来。
密托一脸失望:“桑吉啊,这次你带着肉鱼回到这里,我还以为你开窍了,怎么还是这般烂泥?”
“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