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族嫡支,小弟我虽然也是皇族,可我祖上五代已经落魄了啊。”
说着微微一停,目光刻意看了看张静虚,像是做出解释,又像自我介绍,郑重道:“远在两百多年以前,我家这一支开始穷困,传到我这里的时候,差点没被计入族谱。当时我娘哭了好几天,到处去找人磕头求助……”
张静虚佯装不懂,面带诧异道:“为什么要磕头求人?”
书生云烨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道:“您应该明白吧。”
张静虚学着田书恒那样,抬起手使劲的抓抓脑门,茫然道:“明白啥?啥意思?”
书生云烨面色一僵,无奈苦笑道:“您想不懂,那便不懂吧。晚生不强求,不强求……”
反而田书恒急于表现,哈哈大笑看着张静虚,十分得意道:“这事俺知道,说给你听听,对于一个落魄皇族家庭而言,孩子计入族谱能领到一份钱粮,虽然那份钱粮很少很少,但是足够……”
忽然闭口不言,转头看着书生云烨,满脸同情道:“云兄弟,你小时候挺可怜的啊。”
书生云烨像是十分悲切,面色萧索的叹了口气。
田书恒顿时越发同情,抓耳挠腮恨不能拼命相帮。
这厮猛然双手抱拳,再次向张静虚一礼,大声道:“张捕头,俺就直话直说吧。云兄弟他的县域之内出了问题,逼不得已只能到咱们这边来求助。本来俺是准备立马过去帮忙的,结果云兄弟听说咱们县里多了一个觉醒的你,所以他跟俺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这不,俺们两个就找上县衙去,结果云儒雅那个滚刀肉,二话不说喷了俺一顿污言秽语,最终俺还是从县衙教喻那里打听到,张捕头你今天在这里给亲友送葬。”
“于是急急忙忙,俺就带着云兄弟来了。”
这才是个二货,一番话把什么都卖了。
明明是为了说清楚云烨的来意,结果却把县衙教喻是他眼线的事情秃噜出来,在场几人听的面色古怪,相互间下意识递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