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怕因为这件事夫君将她休弃,公婆怪罪。
等他们都走了,裴春桃想喝点水,结果锅还是破的,只好忍着。
可是到了后半夜她的肚子越来越疼,怕死的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求助。
“汪汪汪!”三狗子听到动静立刻叫起来。
田荷花跟朱元生赶紧起身,走到院子里一看,被吓一跳,居然是裴春桃。
“大嫂……”田荷花上前,用手探探鼻息。
不能怪她这样,而是裴春桃的脸色苍白,毫无生机一样。探查到没死,她这才松下一口气。
“你赶紧去叫娘,我将大嫂背到我们房中。”田荷花与裴春桃也是多年的妯娌,总不能放任不管。
如果三狗子没叫,再等两个时辰,人肯定就冻死了,想想真是后怕。
田荷花对朱元吉他们也是无语了,好歹是夫妻一场,怎么就这样狠心。
朱家阿奶是低声骂骂咧咧地赶过来,撵着朱元生去孩子那屋睡。
“娘,大嫂小产了。”田荷花刚刚替裴春桃整理的时候,就发现了裙摆上的血。
“这种女人死都不值得可怜,警告过她不要怀孩子,身体不行!非要怀,怀上了胎不好,还到处跑,她真是活该!”朱家阿奶嘴上骂着,手还在诊脉。
“娘,那现在如何是好?大嫂要住在哪里……”田荷花可不能让她住在自个屋子里。
她得为夫君孩子们考虑,弄不好有什么血光之灾。
“送回去!朱元吉他们估计十有八九跑了,你每天送点饭过去就成,其他什么都不要管。”朱家阿奶确定没其他问题,就直接让送回那破屋。
田荷花背着,朱家阿奶提着灯笼在前面走,等到了这边,果然朱元吉他们都不在了。
看着破烂的锅,朱家阿奶让田荷花再回去拿个吊锅,能烧点水就成。
裴春桃慢慢地醒过来,见到婆婆那一刻,立刻就问,“娘,我孩子保住了吗?”
“没了!你这身体往后不要再冒险怀孩子,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