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半的外表，但是有十岁的灵魂，跟末世的那些岁月，有时候她想不起来死的时候多少岁。
算了，不想，背诗。
“昔作少学士，图形入集贤。今为老居士，写貌寄香山。……请看东海水，亦变作桑田。”整整十二句，朱芊芊一点都没停顿。
葛老听着听着，眼角就流出了眼泪，这首诗写的是香山居士，又何尝不是他。
“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爷爷很感动，谢谢你孩子。”
葛老带来的弟子跟刘院长也全部都被这首诗触动，这哪里是香山居士的写真，这是他们大多数人的写真。
“你们别哭呀！我不懂太多意思，我就是个会背诗的人。”朱芊芊是无法与他们感同身受的，毕竟年龄跟阅历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