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开眼笑地领着两人绕到旁边一个捕快把守的入口处,配笑着掏出三百文钱递给捕快,捕快左右迅速地看了一眼,偏了偏身子,让三人进去了。
那家伙把萧风和张无心领到前面位置站好,又从捕快把守的入口钻出去了。萧风大为惊叹,果然是什么岗位都有钱赚啊!
此时萧风看见了堂上情形,知县脸色铁青,坐在大堂上,一支帽翅有点歪了。
教谕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只是一身官袍上补着好几块补丁,现在袖子上又多了一条口子,看来又得打个补丁了。
看来这两位官员的动手并不激烈,估计只是象征性地撕扯一
下。故此围观百姓也觉得十分遗憾,纷纷议论。
“我就说嘛,教谕老爷那么古板的人,怎么会对上官动手呢,原来是谣传!枉费我收了摊跑来了!”
“我来得早,看见了,教谕老爷确实是在知县老爷脸上来了一拳!”
“啊?不会吧?知县老爷是侮辱教谕老爷的娘了吗?据说教谕老爷除了别人骂他娘他都能忍的!”
“那倒没有,是教谕老爷非要判秦秀才小两口离婚,知县老爷不许,教谕老爷提笔要判,知县老爷抓住他的袖子不让。
教谕老爷想挣脱知县老爷的拉扯,奋力挥舞胳膊,结果一不留神,拳头就抡在了知县老爷的脸上了!”
萧风皱皱眉,看向堂上跪着的五个人。
五个人分成三堆,左边一堆是一个半老的男人,右边一堆是一个半老男人和一个半老女人,中间的一堆是一个年轻男人和年轻女人。
年轻男人头上带着秀才的帽子,按理说他有功名在身,是不用下跪的,不知为何此时也和女子并排跪在地上。
萧风捅了捅来得早的那位吃瓜群众:“老兄,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来得晚,你给说说呗。”
那人显然也是八卦门的,见萧风询问,正中痒处,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
原来那年轻男人就是秦秀才,年轻女人是他的娘子。左边半老男人是他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