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来抓我吗?他算个什么东西?”
跟着伯阳侯的小厮听到这话脸都扭曲了,疯狂咳嗽:“咳咳咳咳咳——”
听到动静的其他人都看了过来,见到伯阳侯黑着个脸站在回廊上,简直堪比青面獠牙的鬼差。
他们纷纷退后,瑟瑟发抖。
这样一来沈鹤亭没人管了,他直接手舞足蹈的走过来,伯阳侯负手而立,看着他手中晃动的酒壶,咬牙切齿地问:“你在做什么?沈鹤亭,你还有没有个人样了?”
廊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晃,照亮了沈鹤亭通红的脸,眼中隐隐有泪光闪过。
伯阳侯一愣,不等他细看,沈鹤亭突然面色一变凶恶起来,“沈鹤风,你挡着我的路做什么?我是你二哥,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我……”
伯阳侯刚张嘴,沈鹤亭走到他面前忽然一把推开他,“滚!你别太得意,早晚有你阴沟里翻船的一天!”
“侯爷!”
伯阳侯被他推的一个踉跄扑到栏杆上,差点翻出去。
小厮们忙一拥而上把人拉了回来。
伯阳侯站起身来拂袖怒瞪着沈鹤亭的背影,他到底抽什么风?
沈鹤亭背对着他,听着后面的喧哗,神色冷淡,半晌之后,他苦笑一声,一行清泪沿着脸落下,最后消融在夜色中。
……
这一晚后,沈鹤亭像是忽然变了个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成天窝在自己的院子里,除了去看望老夫人,其他时间根本看不到人。
伯阳侯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以为他可能是酒醒了觉得自己丢人,所以才不露面,这倒是正中他下怀。
殊不知一场针对他的风暴已经酝酿成型。
……
另一边楚无恨处理完手头的事就去看谢霜歌。
谢霜歌第一晚喝了安神的药,昏昏沉沉睡着,看起来倒是还好,楚无恨不放心,在她床边守了一晚上,第二天才离开。
第二天晚上他又掐着点来,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