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喻崇义以为他凭什么能在杜琢然身边待上这么多年?凭他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吗?
笑话!
如今错过了在这里演深情给谁看?还想借着印章的事去挑试杜琢然夫妻的感情,他是怎么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当他秦司礼是死了吗?
“我是犹豫了……”腿骨被重踹了一脚,喻崇义扶着墙喘了好几口气才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被秦司礼几句话勾起过往的他眼中又漫起了痛意,“但我并不是没有在找时机解决这件事。我过去劣迹斑斑,在京城的名声比你也没有好听到哪去。”
呼吸牵扯到了伤口,他靠着墙吐了几口浊气,垂着眼睑复又开口:“杜家那样的书香门第肯定是看不上我。我必须要在事业上有所建树,才能有底气地上杜家的门。”
在那一刻,他终于发现自己过往所做的那些事原来是这么的愚蠢、可恨;让他毫无勇气踏上杜家的门楣,求他们将杜琢然嫁给他。
他自己都觉得不配,更何况是她的至亲呢?
但秦司礼却漠视了他的解释,以一种近乎无情的语调讽刺道:“可你什么都没有跟杜琢然说。”
“我只是想让她等等我!等我一段时间就好!”喻崇义猛然抬起头,厉声辩解道:“我当时已经着手准备进入我父亲的公司学习,而且这件事你是知道的,我在邮件中不是没有告知过你!”
为了多一把助力,他特意将这件事告知了远在海外的秦司礼;在对待杜琢然感情的事件上,他自问可谓是用心良苦,没有半分马虎。
但结果呢?呵。
邮件?
秦司礼无谓地勾了勾唇角,将挥拳的右手插回口袋里。
彼时海外硝烟弥漫,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他应了上部的命令前往海外收件,原本只是平常小事,但老爷子的得意门生却在他到达后的一个月莫名横死街头。
本部在他死亡前没有收到传回的任何消息。
更可怕的是,在他死后的翌日;他们所在大区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