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反而还要耗费大量钱财。”
刘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一声。
“还是你明白我的心,如今国库空虚,那些个世家豪强却富得流油,我想兴办学堂、兴修水利,安顿灾民甚至用兵打仗,都没钱呐。
总不可能向百姓伸手吧,这些年天灾人祸不断,再不想办法改善民生,我这个皇帝只怕也坐不稳了。”
邓演深有同感,“臣在城郊邙山中有座庄园,地处偏僻,又有几眼好泉水,正好拿来做酒坊。
再到民间找些酿酒高手,一起研究配方,一定要把这好酒给酿出来。”
“好,也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来,这是配方,先找人好好地研究下,有不懂的就来问我。”
刘志将他精心撰写的配方和工艺流程交给他。
“咦?陛下也会酿酒?”
邓演看了看,确认是刘志亲笔所书。
“这是我幼时外祖家的秘方,只是郾家祖宗认为酒能误事,不准大量酿造,也不许外传或牟利。”
刘志早将说辞想好了,反正不管合不合逻辑,谁敢找他追根究底不成?
说着又装模作样地朝天上拱拱手,“如今为了天下苍生,说不得要违背祖训了。”
邓演心知肚明,虽然不知他哪里来的配方,但多半是不可言说,只能假祖宗之名了。
“陛下仁心宅厚,一心为民,郾氏高祖若知道此方能拯救苍生黎民,自是要感谢陛下的恩德。”
“哈哈哈……”
二人相视大笑,刘志兴致高昂,干脆让人整治了些酒菜,与邓演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微有熏意之后,刘志这才开口,“之前所说大事,是想让你试着兴办私学。”
“兴办私学?”
东汉末年已经有许多民间的学堂,但刘志既然郑重提出来,肯定是与众不同的。
“陛下与我详细分说,到底该怎么办?”
“我说的私学,与普通一个夫子收十几个蒙童的学堂,不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