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位。
其他的人也都按计划进了梁府,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梁冀一党最近宴饮聚会频繁,他还弄了辆超级豪华的车驾,涂以金漆,镶嵌着各色宝石,张挂着孔雀羽饰的车盖,上面悬垂着珍珠。
每次梁冀夫妇出游,都由大宛汗血宝马拉车,数十名歌伎敲击钟磬,吹奏笙箫,一路歌声酣畅,招摇过市。
西园刚刚落成,他又开始在郊外大兴土木修筑庄园,取土成山,堆石为涧,仿效东西崤山,人造出深林阴涧,险峻幽深。
如此大张旗鼓,铺陈浪费,朝野上下忌惮其威势,竟然无人敢言语半句。
这日朝议,太尉赵戒突然抛出封奏章,弹劾前太尉李固和杜乔,与反贼刘文和刘鲔勾结,密谋造反之事云云。
此案之前早已了结,刘文等一干人犯也就地处决了,此时忽然翻出来,明显就是要借用个罪名罢了。
一直以来刘志对他的种种猖狂行为,都采取了忍让,但这次他却觉得忍无可忍了。
胸口憋着一团火,烧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发烫。
李固和杜乔都已经被罢免,他却依然不放心,必欲斩草除根。
“谋逆是重罪,赵太尉可有确实的证据?”
这二人都是梁太后曾经看重的人,群臣不说话,就只能她亲自上阵了。
“自然是有的,这是刘文的幕僚供词,还有刘鲔写给他们的亲笔书信,请太后过目。”
很显然,梁冀这次是有备而来,证据伪造得很齐全,必欲置他们于死地。
明知这些证据都是假的,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梁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
如今她在朝中已经失去了倚靠,无法和梁冀抗衡,只能先采取拖延政策了。
“他们都曾是朝廷重臣,素有名望,仅凭那逆贼的一面之词,难以服众,以朕之见,还是先调查清楚了再说吧。”
“太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以为应该先将他二人收监,若果然无罪,也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