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是这样说没错。
但在场的书院学子们也都明白,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
不要说十三层。
南康楼九层之后,想要再登楼,就对登楼文人的境界都有要求了。
想要登上第九层。
境界必须要达到上七品才行。
而十一层之后,不仅降下的书山考验,更为艰巨不说。
对于境界的标准,也提高到了六品层次。
没有达到立言境的文人,根本没有资格,登上十一层之后的南康楼。
当然。
这个境界标准,也没有限制死。
“若是胸中才气有九寸以上,也可以无视掉这一重境界的限制,只要能够扛过那书山压制即可。”
但问题是。
九寸才气,何其难积累?
别说顾长生现在只是九品文人了,就算是像江雪这样的七品文修,书院大师兄。
也难有这样的积淀!
然而,就在这时。
远处的广场上,却是忽而响起了一个声音!
“不愧是镇国贤人,作出《将进酒》这等名篇的国士,顾贤人,果然不凡,值得我等敬仰!”
广场上。
自南康府各地赶来,云集于此的儒修文人们,此刻皆是转头,朝着南康书院的正门而去。
这些人,林林总总,心思杂乱。
有单纯仰慕顾长生,此来只为一睹这位年轻国士面孔之人。
但也有怀着异样心思的人物。
还有些,纯粹只是为了凑热闹,随大流。
但,无论如何,这些文人儒修,在南康院主长孙晟出面之后,都是老实听话的,有序离开书院。
毕竟。
长孙晟,不仅身份尊崇。
立言境大儒的实力,也同样值得他们敬畏。
但,此时此刻,随着南康楼显现出异象,他们却都是不由驻足,看向南康楼方向,眼中皆是流露出惊叹之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