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圆,皎洁的月光泻向宽广的大地,萤火虫在低处飞舞。
许疏桉向树荫处望去,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郁庭安静的躺在树荫之下,她偏着头睡着,柔软的头发贴在她的脸颊。
太黑了,他有些看不太清。
一阵微风吹过,撩起了他的发梢,看了眼郁庭,又看了眼屋旁,走了过去。
郁庭发誓,这是她这么久以来难得的睡得这么好且,这么久的一次。
没有做梦更没有什么不可控因素将它吵醒,
第二天她醒来时山中的雾气还没完全散开,她迷茫的想要抬起手,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将她压着。
于是她只好睁开眼,结果才看见一点,就感觉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眼皮。
郁庭瞬间清醒,她猛地做起。
四周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野兽入侵。
清晨的凉爽拂来,还了她一丝智商。
于是她低头向重感处望去,只见她身上······
什么时候搭上了几层厚厚的稻草!?
于是她将稻草抱了一堆放在躺椅上,自己准备站起来。
正当她要踏到地面时,脚底感受到一丝凉意,低头一看,一汪水。
她还是认命的踩进水坑,拿着不远处的鞋和水管朝边上走去,坐在石墩子上就开始了清晨“洗漱”。
只不过先洗的脚。
她沿着石块铺成的一条线走到屋门前,然后低头一看,这里怎么有稻草。
走过许疏桉时,这才注意到他身上也盖了一根。
然后瞥眼一看里面,两人睡得正香。
郁庭实在不愿打断别人好梦,但这也睡得太长时间了吧!
她心中怒吼着,控诉着自己的“不近人情”,竟然要叫拥有着这样“绝世好睡颜”的人起床。
哎!
但她还是伸出手碰了碰许疏桉的肩,轻轻一碰他的眼皮就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许疏桉刚睡醒还是蒙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