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子一时短了弦,随后勃然大怒。
“无耻之徒!你以为这种粗鄙的手段就能诬陷我?”
宜鸿文指着自己的脚,道:“我刚迈进一只脚而已,你说我偷你东西,谁会信!你当在场的这么多人都是瞎的吗!”
宜鸿文这话说得已经有不少人不爱听了。
大家是来讨伐与牧青瑶组队的剑仆,可互相之间仍是情敌,对宜鸿文不满者大有人在。
云缺很认真的分析道:“我是低等剑仆,你是高高在上的剑徒,我的眼力哪能跟得上你的身法,我只看到你迈进屋一只脚,实际上你已经拿走灵石出来了。”
说罢云缺环顾身后的众人,道:
“想要作证也行,在场的哪位比他修为高,比他眼力强,大可站出来作证,谁若敢包庇于他,与其同罪。”
云缺的声音徒然转冷,幽幽道:
“刚才说得不大全面,现在我重申一遍剑宫门规,擅闯他人屋舍,失窃之物丢一赔十,杖责一百,罚银万两,以观后效!”
一时间鸦雀无声,没人开口。
开什么玩笑!
丢一陪十就是九千九百九十块灵石!
是不是编造先放一边,明知是摊浑水,修为比宜鸿文高的不想趟,修为不如他的不敢趟。
灵石是修士的身家性命,没人会为了一个情敌去冒险。
见没人肯作证,宜鸿文的脸色逐渐苍白,他没想到惹了个这么难缠的家伙,简直是赖皮膏药甩不掉了。
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来北院啊。
真要惹上近万灵石的巨债,他累到死都还不起!
这时候,宜鸿文终于怕了。
面前笑吟吟看着人畜无害的少年,简直是个魔头!
其实云缺也不想逮着一个往死里坑,但他没办法。
牧青瑶在剑宫如同女神一样,不知多少人爱慕,这才仅仅组队登山而已,要让别人知道他和牧青瑶有婚约,不知得惹来多少人的嫉妒和怒火。
打得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