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药师观之行,云缺收获颇丰。
不说法宝巳蛇剑,单单那十柄上品程度的法器飞剑,就足够缓解剑脉带来的危机。
带着老河,云缺直接抄了药师观,所获金银财宝装了一马车,粗略清点,足有百万两之多!
这笔不义之财,他收得心安理得。
离开的时候,一把火将这座魔窟般的药师观付之一炬。
路上,云缺反复查看那块刻着小蛇的令牌。
“巳蛇剑,蛇令牌,看来药道人与蛇字颇有渊源,他到底是什么人。”
看不出令牌的蹊跷,云缺将其收起后拿出黑色的瓷瓶。
“打不开?”
云缺用尽全力,竟无法拧开盖子。
“装着什么,神神秘秘的。”
云缺停下脚步,运转剑脉,周身立刻遍布剑气。
好不容易打开瓶盖,没等往外倒呢,突然从瓶子里探出一条狭长的黑影,在半空迅猛一卷又缩了回去。
啪!
云缺二话不说,又把瓶盖给拧了回去。
“活的……”
云缺神色凝重,用储物袋确认,果然小瓶收不进去。
储物袋只能收纳死物,活的东西是装不进去的。
从刚才瓶子里散发出的气息来看,里面装的东西十分可怕,还是不放出来为好。
本以为是一瓶丹药之类的东西,没想到装了可怕的活物,也不知药道人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回到侯府,云缺看见家里的仆人整整齐齐跪在院子里,一个个低头不语。
尤其跪在最前边,一个名叫秋香的小丫鬟,眼泪汪汪慑慑发抖。
在人群对面,站着个趾高气昂的太监。
“你们侯府的人实在缺乏管教,咱家千里迢迢奉旨而来,居然门口连个恭迎的人都没有!你们都瞎了是吗,连点规矩都不懂。”
太监居高临下喝骂着侯府的仆人,怪声怪调:“穷乡僻壤出刁民,耽搁了圣旨,你们人头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