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须如此大费周折?”
“是吗?如果我就喜欢多费点力气呢?”霍天都打量着吴若棠道。
“额~~!”吴若棠一怔,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肚内一阵绞痛。难道这霍天都果真是个大变态,喜欢看人受尽折磨地死在他面前?肚子里的剧痛越来越厉害,到后来几乎像有人拿着刀子在一刀刀的割。豆大的汗珠从吴若棠的额上滚落下来。吴若棠强忍着剧痛,道:“帮主,你要我来,便是请我喝这么一杯“英雄冢”吗?”
“嘿嘿嘿!”霍天都打量着痛苦不堪的吴若棠,阴沉沉地笑道:“你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杯茶叫做‘英雄冢’了吧,你是不是觉得肚子里就像有人用刀子在轻轻的割?这种一阵阵的痛感无论是什么人都会觉得很难受,但是你很快便会知道,其实痛还是可以忍受的,真正难以忍受的不是痛,而是一种比痛更难以忍受的东西。所以。接下来,我想请你欣赏一段舞蹈,一段你一辈子也不想看到的舞蹈。”
吴若棠睁大着双眼,看见了一幕诡异的情景。
蒙彩衣如同一个幽灵一般轻轻跃上桌子,她缓缓走向吴若棠,她每一步的迈出都像是配合着一种奇异的节奏,身上的衣物渐渐褪落。终于,她在吴若棠身前站定,但此时的她早已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
吴若棠骇然望着眼前这具洁白如玉的躯体。霍天都这个疯子,他究竟想干什么。要自己的老婆脱guang了衣服在客人面前跳舞吗?吴若棠一阵迷茫,在极度的震撼之中,他几乎已忘记自己体内的剧痛。但是,他很快便发现。不是自己忘记了体内的剧痛,而是剧痛根本已经消失,代之而来的一种酸麻。很快的,整个身体仿佛被一根绳子绑起来一样,被固定在那里动弹不得。最后,吴若棠全身的力气突然全部消失。人也瘫软在椅子上。
蒙彩衣微微弯下身躯,两眼流光闪动凝视着吴若棠。突然,吴若棠好像听到一种从黑暗中发出来的极低的鼓声,每一个鼓点的敲击都像重重地敲在自己的心田。随着鼓点的节奏,蒙彩衣的身躯渐渐摇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