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能享用,那拼死而战,打下来地盘江山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圣母”般愚蠢的念头一消,貂雄脑子重新被焚身的烈焰所占据,再次如虎狼一般便扑向孙尚香。
房门外,透过门缝,貂蝉却已把这一幕,看得是清清楚楚。
眼见自家弟弟,这般狂野之举,只把貂蝉瞧得是心惊肉跳,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一颗心儿砰砰直砰,脸蛋也越来越烫,不觉竟是泛起了潮红的羞意。
就在貂雄把孙尚香摁在榻上,眼看着就要撕了她时,貂蝉终于是看不下去,一把将房门推开,大步闯了进去。
“阿弟,她不听话,好好跟她说便是,何必这样。”
房门大开,一股清凉的夜风吹在身上,再加上貂蝉的劝阻,刹那间,貂雄酒醒了大半。
正自兴奋的他,兴致如潮水般降下,一身的火热也顷刻皆消。
再看身下的孙尚香,已是目光呆滞,眼角含泪,似乎已放弃了抵抗,准备忍受折磨。
现在的她,身子僵硬,如同一俱无神的躯壳一般,反倒没什么味道。
貂雄彻底清醒,冲着貂蝉尴尬的笑了笑,慢慢吞吞的跳下了榻来。
这种事讲究的是个情调,他宁可孙尚香竭力的反抗还好,还能激刺到他,眼下她这么直挺挺的干躺着,貂雄哪里还有什么兴致。
貂蝉赶紧上前,拿起被子来,掩住衣衫不整的孙尚香,像姐姐一样轻声的安慰她。
原本绝望的孙尚香,万没想到会有此转机,这会仍是心有余悸的,缩在貂蝉的怀里啜泣。
“果然是酒后乱性啊……”
貂雄暗自自嘲,望着满脸泪容的孙尚香,他心中暴戾的那一部分渐消,不禁暗生几分怜惜和同情。
不过,他却不后悔。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诸侯,若因这点小小男女之事就后悔,还怎么成就大业。
清了清嗓子,貂雄淡淡道:“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老实,不要瞎折腾,我保证你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