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雄只记得历史的大体走向,却不可能记得具体的时间。
眼下姐姐马上就要去服侍那吕布,以姐姐的姿色,一旦露面,势必被吕布看中,到时候再想脱身之计,只怕便是万难了。
貂雄剑眉深凝,抓着貂蝉的手道:“阿姐,那吕布和董卓都是杀人不眨眼之徒,你这一去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啊,千万不可。”
貂蝉秀眉暗蹙,面露几分无奈,幽幽叹道:“阿姐又何尝不知,只是我已答应过司徒大人,我必须去履行自己的诺言。”
“什么狗屁承诺,他王允收你为义女,就是想利用你的美色,咱凭什么为他卖命。”
貂雄怒从心起,言辞中充满了火药味。
“阿弟你疯了么,怎可对司徒大人如此不敬。”
貂蝉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伸出纤纤素手,将弟弟的嘴给堵了起来,却又无奈叹道:“姐姐这样的身份,除了顺从,还能怎样呢。”
貂蝉的话中,含着无奈的酸楚,貂雄听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悲愤。
此时,门外的婢女又在催促。
貂蝉放下碗来,勉强的向他笑道:“阿弟,你就安心的休养吧,莫要担心姐。”
说罢,她便转身而去。
“阿姐,你不能——”
貂雄未及开口时,貂蝉已经推门而出,他心中一急,翻身便跳下床去,想要将姐姐拉回来。
只是他大脑记忆未复,神经不畅,脚底方一着地,便觉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当他艰难的扶着床榻站起来时,房门已经紧紧的关上。
斯人已去,只留下一缕淡淡的体香。
“该死的记忆,该死的大脑,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就是想不起来!”
他无力的坐在床榻上,眉宇间涌动着无奈的表情。
的确,以他现下的身体状况,以他这卑微的身份,堂堂司徒王允想将他的姐姐献于吕布,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貂蝉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