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了i是现在,他却不愿再去报效那满洲人的朝廷了,甚至他的内心深葱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应该推翻这个朝廷。
若非是满洲的朝廷只顾自己一族之私,中国又何至于沦落到这等田地?若非他们推行残暴的文字狱和愚民奴役,中国人又何至如此麻木。
这样的满洲朝廷值得汉人去效力吗?
陈幼泉沉思著,不想动,也无人诉说。
咚咚,宿舍门蓦然被敲响了,清脆的敲门声击碎了一屋子的沉寂。
陈幼泉被这突然的响动吓了一跳。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来,伸了个懒腰。有时候思索也会让人齐{真有点倦怠感,累的难以解释的。
他打开了宿舍门。
出乎意料,门外是穿着身朝鲜狐制服的韩彻和陈书,他们两人前者是“朝鲜生”的中长官,后者是北洋生中的官长,不过在这里,他们都是学生。
面对突如其来的客人,陈幼泉有些惊奇,
“怎么?屋里有女人吗?紧张什么?”
陈书笑着开起了玩笑,尽管他们在课业上非常努力,但是在有一门课上,却远逊于那些美国同学在舞会上总是表现的极为腼腆,更谈不上邀请某一个女孩进入宿舍,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是美国人眼中的有色人种。
微微一怔,陈幼泉意识到陈书是在开玩笑。而韩彻却于一旁边笑说道。
“好了,不开这个玩笑了,怎么,洌泉,你这阵子可是有些不对劲啊!”
说着他便走进了陈幼泉的房间,源自于英国狐的习惯,在军校内每一个狐军官生都有自己的独立宿舍,仁川是如此,安纳波利斯也是如此。
“是啊,洌泉,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面对两人的关切,陈幼泉的脸色立即变色,眼神亦暗淡起来,嘴唇苍白。那些话能说出来吗?就在他沉默不语的时候,陈书和韩彻互视一眼,然后开口说道。
“其实,不用你说,我差不多能猜到你想什么在想着,那满洲人的朝廷有什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