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博文宣称中国不足为惧的原因就是因为“中国之事尽毁于言官清流之手”,老子在朝鲜挖个煤。他们都在那说三道四,若是在国内……现在唐浩然反倒是庆幸自己没去台湾。若是在台湾,那些清流不定会给自己添什么样的麻烦。
虽说李鸿章上折给自己解释了一番,把什么劳工剪辫归于工地疾病流行,校中学生是受洋人影响,勉强算是蒙混过关,可谁知道下次他们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捅娄子!”
冷哼一声宋玉新的那双眼睛一眯,看着大人说道。
“既然他们想捅娄子,那不妨咱们先给他们捅大娄子,到时候,看看朝廷怎么收这个场!”
“杰启,您的意思是……”
看着宋玉新,唐浩然反问道。
“大人,我也是这么觉得,现在光靠送银子是不成了,不知多少新晋清流想借弹倒大人扬名,既然不能忍,那咱们干脆就来一个釜底抽薪!”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中,意识到朝鲜可能会对府中下手之后,李光泽与宋玉新便开始商议起对策来,
“除去先前定下的携俄以自重之外,那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捅娄子,捅出一个除了咱们,谁也收拾不了,也没有谁敢接的大娄子!”
“说来听听!”
唐浩然立即便来了兴趣,他从来不介意给满清捅娄子,更何况那些个娄子无不是与自身有利,既然能保住自己的权力,捅个娄子又有何妨。
“量田!废除贱籍!”
李光泽的声音并不大,但若是传出的话,却不亚于一场地震,足以震动整个朝鲜。而这两者却是府中早已雄心勃勃计划推行的政策。
他口中的“量田”指的是的全国土地丈量工作,聘请外国的测量人员,依据西洋式方法丈量国土,并依据丈量的结果重新授予地契。这是进行朝鲜土地开发的前奏,在进行土地丈量的同时,还对朝鲜境内全部的山林、矿产、水力等资源进行调查。
至于后者,朝鲜的贱民包括奴婢、娼妓、专职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