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是……
“前些日子听闻制台大人寻得一西洋奇才,姓唐,名浩然,是武昌人氏,卑职当时倒也奇了怪了,这武昌何时出了这样的人才,再一打听,便知道唐总办身世离奇,感叹之余,又想起另一件事来,这可巧了,卑职住的陋室,过去便是唐家的旧宅,这才上了心!”
“你是说,你找着唐子然的祖家了!”
赵凤昌听了心里顿时一阵狂喜,虽说朝廷纳了香帅的举荐,赏了唐子然三品顶戴,可那边却一直有人说其来历不明,甚至就连同香帅也是每每引此为憾事,甚至特意交待武昌县代为查访其祖家下落,从而“洗清”唐浩然的来历。
若是自己查到唐子然祖家下落,那边为大人解忧不说,即便是唐子然那边,可也不得承自己个情,有这个天大的人情在,加上之前有引荐之恩,自己于他唐子然岂不便如香帅与其?想到这,赵凤昌双眼盯视宋玉新问道。
“此事可是当真!”
自然的,那手中原本送客的茶杯也放了下来。
“先生,这事件,卑职虽说不敢打保票,可却也能保个**不离十,卑职打听过,那唐家过去也是殷实人家,祖籍安徽,祖上以典当为业,倒也颇有家资……”
安徽,听到这两字,赵凤昌的眉头微微一跳,那李合肥不也是安徽人吗?想到这,他却又间嘲道,香帅又岂会有地域之见,这幕中又有几个直隶人?
“无徽不成市,自前朝起,沿长便有这惯例,这倒也平常,。”
略点下头,赵凤昌示意他说下去。
“……发匪陷城前,唐家不舍城内之产,留于城内,而刘家却于城破前,迁往江宁,后又逃至上海,虽家财散尽,却保全了人,所有才有人感叹,唐刘两家,当初家境相似,可唐家却一念之差,家破人亡,而刘家虽家破,但人还活着,经三十余年努力,现在刘家虽不复当家之盛,但至少人是没事!”
“当年发匪之乱,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感叹中赵凤昌盯着宋玉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