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在研究了大夏军队的战绩之后,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不过他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当他把这些解释给耶律洪基的时候,耶律洪基却只是觉得耶律宗俭就是在狡辩。
夏天终于到来,当一场雨水抵达之际,耶律洪基的耐性终于耗尽,一道圣旨将耶律宗俭的任命卸下,让他回京听参,而接手的人是耶律洪基的近卫将领耶律志崇。
耶律宗俭一看心都凉了。
当然啦,并不是说耶律志崇这个人是个酒囊饭桶,相反,这个耶律志崇还是颇为有名的后起之秀,但耶律志崇带过最多的兵马不过是他手下的一千多近卫,而这样的人,即便是再出色,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将三十万大军交给他……这不是胡闹么!
不过这已经不关耶律宗俭什么事情了,他现在该想的是回去之后怎么脱罪的问题。
但耶律宗俭悄悄找到了耶律志崇。
耶律志崇还算是蛮客气的。
“族叔有什么吩咐的尽管说就是。”
耶律志崇道。
这话说出来让耶律宗俭颇为安慰,至少这个年轻人还是愿意听听过来人的话的。
耶律宗俭决定将自己所知都告知这个年轻人,有所提防的情况下,即便是不能战胜夏朝,但至少不会败得那么惨。
耶律宗俭全无隐瞒,将知道的消息全部都告知了耶律志崇,却发现耶律志崇似笑非笑,耶律宗俭诧异道:“族侄这是怎么?”
耶律志崇的脸上露出讥诮的笑容:“所以,你就是因为这样,才在这里畏战不前的?”
耶律宗俭勃然变色,正待训斥面前的年轻人,却听耶律志崇笑道:“我亲爱的族叔,您知道我们在京的同僚之间是怎么评论你的么?”
耶律宗俭闭上了嘴巴,看着耶律志崇。
耶律志崇脸色露出鄙夷之色:“懦夫!鼠辈!”
耶律宗俭涨红了脸。
耶律志崇笑道:“今日听了你的顾虑,才知道同僚们的评价着实中肯,陛下一封又一封的督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