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沉吟了一会儿，南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抱着膝盖整个人往小沙发里一缩，没过多久居然就睡着了。
在提督的位置，甚至可以听到少女传来的轻微鼾声。
“……算了。”
提督摇了摇头。毕竟现在南方和一个普通少女没什么区别，折腾了四个小时时间绝对是累了。
说起来南方变成现在这样确实是他的责任，但是当年自己意气风发，只觉得自己是在为世界的进步巨大贡献，然后需要做什么实验也全都毫不留情地动手了。
现在看起来当时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最初南方的确是挣扎过一段时间，但是到后来似乎就认命了，甚至还反过来缠上了他，什么事情都百依百顺。
记得古人类文献中把这种症状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当时提督推导出一系列的全新理论，认为舰娘深海化能够使得舰娘的舰装解放度提升。亚空间得到增长，综合实力大幅度上升，而如果中和掉深海栖舰身上的深海属性，她们的力量依旧会保留。并不会随着深海属性的消失而减弱。
这就提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思路：如果让一名舰娘反复进行深海化-逆深海化-深海化-逆深海化的过程，那么是不是有可能将舰娘的全部亚空间潜力和舰装潜力彻彻底底地开发出来？
然后他就找把南方抓了回来，准确来说应该是骗了回来。
当时他路过爪哇岛附近，正好发现了刚刚诞生的南方。而明明只是金色深海栖鬼的南方，却表现出了和一般金色姬级相差无几的智慧，屡屡在当地驻防舰队的围剿下逃出生天。
不过当时南方毕竟诞生没多久。战斗经验不足，再加上人数差距太大，最终还是陷入了绝境。
于是提督出面拦下了当地的驻防舰队，救下了刚刚诞生的南方，将她带回了位于北非的实验室。
“真是人渣一般的过去啊……”
在那之后，第一次逆深海化实验顺利完成，南方的深海属性被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