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则笑容更甚，又问道:“那你们还吃？”
颜秀珍闻言有些愁容，回答道:“可若是不吃的话，我们这些世家门派弟子的修行速度，就连很多散修也比不上，更何况数百年来也一直没出什么问题，幽冥想做什么，我们同样也无力阻止，只能被动接受。”
一边说着，她同样也是一脸无奈，幽冥丹有问题，这事情差不多人尽皆知了，没人相信幽冥大发善心。
但既然他们还是来了，就说明有不得不来的理由，这位前辈也不知是恶趣味还是什么？竟然把这种事挑明了说。
姜程闻言，却是点点头，心中有些感慨，这就是慢刀子割肉了，人间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也没有那样的实力，只能接受。
而至于幽冥丹有什么效果，他也大体猜到了。
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大体探查过一遍，发现这里的人，几乎没有纯人，都是鬼人，亦或者半鬼人，也就是尚在蜕变，没有完全转化的鬼人。
估计这种情况，就和那所谓的幽冥丹有关。
想到这儿，姜程又问道:“这种幽冥丹，普通人也会吃吧？”
姜程这话虽是疑问，但语气却是十分肯定。
颜秀珍闻言，心中惊讶，不知道姜程如何看得出来的，但还是回答道:“完整的幽冥丹普通人吃了可能会有异变，鬼差会将它磨成粉，散于水脉之中。”
姜程闻言点点头，心中明白，毕竟改造普通人的难度和改造有道修士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样看来，普通人只怕已经全部化为鬼人了，就连眼前这些修士，能撑到现在，只怕也是人间大能想了什么办法，留了一些血脉。
可即便如此，这个世界全员鬼人化的完成，也仅仅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有幽冥丹实物？给我看看？”若是可能的话，这幽冥丹的炼制之法，就可以向潘槐交差了，姜程因此上心不少，又问道。
颜秀珍此时却是摇摇头，说道:“前辈有所不知，幽冥会让所有人当场吞下幽冥丹，不会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