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李明怒视着李婷。
“我确实不够强大。但最后一个符文只是用了我的努力。即使我足够弱，我也可以伤害凶狠的鬼。”老王对李婷的话并不生气，而是平静地说：“因此，我猜刚才根本不是鬼！”
“不是鬼吗？”听到老王的话，大家都很困惑。
“不，娜娜确实是个鬼，但她刚刚拥有的不是鬼！”老王急忙说道。
“你把我搞糊涂了。”郑遵天捏了捏眉毛说：“什么是鬼，什么不是鬼？”
“嗯，娜娜真的死了，变成了鬼。但就在刚才，这不能算是她的真实行为。”老王想了想说：“根据你之前说的电影中的情节，娜娜很少自己杀人。幻想是储存在水中的委屈，而不是娜娜自己。”
“根据你的看法，我只是被愤怒控制了？”张娜问道。
“是的，但娜娜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控制愤怒。例如，她可以产生幻觉。”老王说：“因此，我的护身符没有用，因为愤怒实际上是人们的情绪之一，而不是真正的邪恶。”
“我还是不明白。”郑遵天叹了口气。
“哦，我能理解。”乔治拍手说，“你的意思是，我们是一辆遥控车。抱怨是一种信号，娜娜是遥控器，对吧？”
“没错。”老王点了点头：“你可以理解。”
“所以娜娜没有让我们产生幻觉，而是让我们产生了幻觉。”周日天思高说：“顺便说一句，娜娜把电影中的男主角带到了那年，然后让他勒死了自己。”
“是的，”老王严肃地说。
有了这个想法，老王开始准备。
这种由内心造成的错觉是最难处理的。驱鬼驱邪是没有用的。老王不得不拟定一些“纯心符”，分发给每个人。
从清心符号开始，罗然和其他人只觉得心里有光，好像一块巨石被搬走了。
这一次，就连一向看不起老王的李婷也不得不承认老王厉害。
特别是，作为一个外国人，乔治会时不时地看看这个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