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来看看你。”
李向阳进了屋，见娄晓娥在缝衣服，不，是在学。
“快坐下歇会。”
聋老太太对有人来看她，自然是高兴的。
李向阳坐下后，又看了娄晓娥一眼，莫名对了下眼神。
跟着才说：“太太，我今儿刚从乡下回来，在厂里听说傻柱出事了……”
他当即把举报的事先讲清楚，又说：“那礼不是我送的，是二大爷托我找后厨一个女工转送的。傻柱举报我不要紧，我又不是厂里的工人，但二大爷那边可就不好说了。”
“啊！”
娄晓娥听到了大秘密，嚷嚷着：“傻柱怎么能干这种事啊，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他还被抓了。”
聋老太太反应要慢一点，也跟着说：“傻柱不学好，让你一大爷收拾他。”
李向阳点头：“今晚上肯定要开全院大会，估计傻柱也会放回来。我正好要问问他，这一直针对我，不是这个道理吧。”
娄晓娥忙说：“对，得收拾傻柱。”
聋老太太想了想，“罚他，让傻柱长长记性。”
“行，院里三个大爷会教训他的。”
李向阳试探出来了，聋老太太护短，跟易中海是一路的，哪能真的收拾傻柱，顶多就是易中海声音大点，吼上几句，就想糊弄过去。
真要有事聋老太太就会出来拦着，院里人也不能拿这老太太怎么办。
但这次傻柱可就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了。
他又待了一会，也顾不上聋老太太在场，因为老太太耳背是假，眼神不好才是真的。
他几乎全程盯着娄晓娥看，看到人眼神闪躲不好意思，才起身离开了。
谁知道娄晓娥竟然跟了出来，“我送送你。”
到了门口，娄晓娥才低声说：“你下乡有问那个寡妇吗？”
“没啊，我是去收货，没顾得上。”
李向阳是真没去问，之前倒是想过用寡妇陷害许大茂，但这事吧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