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牧小姐,文爷在书房,有点事要解决,您在这里用用茶,稍等片刻。”说完就下去了。
我听出了王叔话中的意思,如果是有事,直接说是有事就好了,干嘛要告诉我他在书房。
我顺着连廊走到了他的书房,钟修在门口候着,说:“牧小姐,请!”我推开门,看到老夜和另外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我并不认识,但是从他的穿着上看,一身白衣肯定是白无常,看来他已经换完了肉身。
白无常看到我,眼神有一丝闪躲。我说:“白无常,这张脸挺好看的。”眼睛深邃,配上他那厌世的经典表情,别有一种韵味。
白无常说:“没想到你一眼就看出来是我。”我说:“你身上的气质,可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老夜招了招手说:“过来坐。”我找了把椅子,就坐了下来,说:“就你们俩?”老夜说:“算盘今天晚上的飞机。”我说:“看来又要出去了?”老夜说:“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二次下墓之前,老莫来文园时,我说的那个且兰国?”我好像有点印象,说:“是不是那个和夜郎国同一时期的且兰?”老夜点了点头说:“我们准备去找找这个且兰国。”我说:“啥?找且兰?我记得考古学家已经考证,且兰国的确切地址在贵州黄平县。”老夜说:“考古学家考证的且兰国是后期的且兰,已经被中原文化同化的且兰国。而我要找的是早期且兰,而早期且兰并不在黄平。”我说:“那你们知道大概的位置吗?”白无常说:“不知道。”我无奈的看着他们说:“那我们去哪儿找啊?怎么找啊?”老夜说:“现找。”我瞥了他们俩一眼,心说:脑子没问题吧,去哪儿找啊,挨个人问啊。
老夜说:“先不想这些,该吃饭了。”说完他俩就走了。我真是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啊。
到了饭厅,我依然没有办法忍受江南的饭菜,所以,我还是让厨房给我做了碗馄饨。
王叔看着我吃馄饨,一脸的不情愿。我只能不看王叔,赶紧吃完。晚上九点多,算盘到了。
我们跟他说完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