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钟修他们几个没忍住,一不小心竟然笑出了声儿。这让算盘恨不得把脸扔到地缝里面去。算盘一看也不能让其他人这么笑下去啊,那他这天津白楼玉算盘的脸面可就丢尽了。他恼羞成怒的说:“我说三尺凌,别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啊。他徐二爷一锅儿端这种事儿你又不是没干过,都是道上混的,别把自己择的那么清。”我、老夜还有白无常都没有说话,在一旁看他们“表演”。毕竟在墓里这么长时间,大家的心情都压抑坏了,让这两个二货出来说段“相声”就当是给大家愉悦身心了。
三尺凌啐了一嘴说:“谁择巴自己了。刚才也不谁哭哭啼啼的跟林黛玉似的,跑到我们面前说东西都没了。现在又装大爷,送你一句天津话就是‘你大爷的!’。”算盘气的直哆嗦,在哪儿跟牛似的喘着粗气。老夜一看,再这样下去,这俩人没死在墓里的机关下,先自相残杀了,忙让钟修拉住算盘。三尺凌的手下也在一边端茶送水的安慰自己的老板。
要我说,这白无常就不适合干这个行当,要不是他的身世,我真觉得他适合去政府做政府报告,而且一定要是那种总结发言的位置。他,永远都是最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那个。他说:“行了,还想在墓里呆多久啊,赶紧想办法出去再说。”那两个二货一听,可能也是觉得惭愧,各自咳嗽了两声,就不说话了。
老夜说:“咱们怎么走?”白无常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四处看了看,又摸了摸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壁画有点异样。”我看了看这些壁画,心说:没错啊,跟第一次下来的时候是一样的啊。没什么不一样的。算盘瞪大眼睛瞅了瞅壁画,三尺凌摇了摇头说:“就你那眼神,一幅传世之作都能让你看成假冒伪劣。”算盘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好像要宰了后槽牙上,说:“凌,千,佛。我告诉你,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你,有本事咱们出去之后单挑。”我看他俩估计得吵个没完没了,就喊了句:“你们俩能不能消停点儿!”
老夜摸了摸壁画,突然抽了口冷气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