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听清楚咧,有桌人哩。”
“消息可靠?”
“俺是专门从每日给望兴楼送果子的安婆惜那里打听的哩。该是错不了。”
说过,又道:“她还说咧,明日望兴楼还要她额外多送桌的果子哩。”
小狗点头,又道:
“她没问你打听这些干啥?”
毛小九听了,又不禁摇头一笑,道:“安婆惜本就是一个爱说的婆子,你不问她,她还想找人说说哩!”
小狗便再次点头,道“那你回去后告诉刁姐,锅不能闲着,明日一早,要格外备出个盐酒猪肘和只酒蒸羊羔,东西已让大郎买去了。大家没事都会去后厨帮忙!”
“知道哩!”
“另外,刚才叫你去望兴楼这事儿,任谁都别说!”见毛小九要离去,小狗又格外嘱咐道。
小狗这样叮嘱毛小九,倒也不是他不相信赖家老店的其他人,或对谁都防着一手。而是郑本顺原来的习惯,他喜欢事做到哪儿哪儿清,话说到哪儿哪儿了。
说话间,第二天说到也就到了。小狗也早早地准备妥当。
说小狗准备妥当,就见小狗不但让大郎一早租来了十个大食盒,每个食盒里准备要盛放的,又是一个盐酒猪肘和一只酒蒸羊羔。小狗还为准备跟自己去望兴楼的王大顺王二顺王三顺王四顺王五顺王六顺,即所谓造酒六顺,也每人格外置办了一身“行头”。
又见这身“行头”,又是一律的“白”,白麻布长袍,白高帽,白麻布高筒布靴,腰系白麻布丝绦。也是担心有人会认出这“六顺”,就连嘴和胡子上,也要格外罩上一块白麻布。
也是直到此时,大家这才明白,原来小狗不但是准备受童七斤邀请去望兴楼赴宴,还格外精心准备了个盐酒猪肘和只酒蒸羊羔,外带着一大坛样?蒸馏过的好酒。
“小狗,怕是你又变回到原来那个败家的小狗哩?”看着这一切,大郎心中一直不顺,待清楚这一切又是白白送给童七斤的,心中更加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