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散去的时候,任衿衿打了个哈欠,谢轻舟解下身上的斗篷给她披上:“哥哥背你。”
他说了一句,任衿衿摇摇头:“没事的,我可以自己走。”
下一秒他就在她的惊呼中,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别一会儿栽倒。”
姑娘的手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发丝垂在她胸前,带起一丝暧昧的气息,但是谢轻舟的眼中却是清明的很,没有一丝暧昧浑浊,反倒是让任衿衿脸红了不少。
“我还从来没有问过哥哥的真实身份,哥哥究竟是什么人?”
她抬起头,那双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谢轻舟一只手把她往上颠了颠垂下眼眸看向她:“想知道?”
“认识哥哥这么久,难道我还不能知道哥哥的身份?”
任衿衿佯装生气,谢轻舟摇摇头:“可以知道,只不过现在并不是好时机,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她伸出手,指尖不经意间在他发间划过:“哥哥欠了我好多个日后,日后日后,究竟何时才能等到。”
谢轻舟看着她生气的脸,将她放下,变戏法似的从一旁拿过一串糖葫芦:“别生气了?嗯?”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
任衿衿讶然,扭过头的时候看到了一旁的老伯,那糖葫芦墩子上只剩下了这一串,被谢轻舟薅走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要被人用糖葫芦哄着。”
她低头说了一句,谢轻舟把钱付给了那老伯,拉起了她的手:“还未及笄,自然是小孩子。”
任衿衿不知道是,这十日假期是谢轻舟跟陆云谦说的,因为她的及笄礼就在这几日。
她咬下一口糖葫芦,唇瓣弯起一个弧度,今日的糖葫芦似乎格外的甜。
回到任府后,任衿衿的梦里全是糖葫芦,各种各样的,只不过好像有一种糖葫芦的触感倒是不一样。
她在任府过完了及笄礼,任明安的假期也到了头,临走之前,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他伸出手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