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今年的招生已经截止了,但我又觉得很遗憾,所以只能邀请衿衿去白鹤书院做客了。”
“天,天赋很高?”
这一番话给江盈说的更迷糊了,他要是说任衿衿上房揭瓦,拳打镇关西她还信,在诗词歌赋这上面,她可是半分不信的。
想到这里,江盈翻过了手中的牌子,上面写着林苑夫子谢轻舟,整张牌子是飞鹤形状的,放在阳光底下还能隐约看到中间镂空的金线缠绕在一起。
白鹤书院每位夫子都有这样的牌子,就是为了区别他们的身份,且这个牌子独一无二,是任何人都仿造不出来的,她抬头看向谢轻舟,男人对着她一笑。
江盈又将目光转向了任衿衿,难不成自家这个傻女儿还真有什么天赋???
“娘,您能别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吗?”
任衿衿有些无奈的出声,怎么感觉自己在自己娘面前就是个二傻子呢?江盈尴尬的收回视线咳嗽了一声:“谢先生,这件事,我还是需要跟我家当家的说下,实在不好意思。”
说罢,她拉着任衿衿火速逃离,谢轻舟看着两人的背影,他既然是答应了任衿衿要带她去汴京,只去一日未免有些时日太短,还不如想个法子让她能够多玩几日。
他伸出手捂住了肩膀处,皱了下眉,这邝睦倒是有几分本事,被他伤到的地方,如今还隐隐作痛。
江盈带着任衿衿回去后把这事儿跟任坤说了一下,没想到任坤倒是没有半分反对,相反还很高兴,这下江盈倒是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那,衿衿一个姑娘家,和他一个大男人去总不合适吧。”
听到江盈的话,任坤一拍脑门:“这倒也是,哎?我想起来了,镖局的老李,过几日不是要去走镖吗?不如?”
那老李是任明安的师父,也是跟任家合作过许多次了,所以他们很是信任老李。
敲定了这个事情后,任坤便派人去请了谢轻舟,见面第一次,他就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虽然带着温和的笑意,可是却透露着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