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层薄纱,那薄纱上还撒着金粉,在烛光的照映下,还泛着金色的光芒。
她的脸被面纱遮盖住看不清楚,只有那双眼眸亮晶晶的犹如闪耀的星辰一般。
任衿衿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江竹苡,得,两人都没有逃过,只不过江竹苡毕竟年龄小,她身上的衣服倒是没有她的这么暴露。
桃夭的眼神在她身上看了看,然后掏出金粉抹在了她露在外面的腰身上。
“我就说,还差点东西。”
“不是,桃夭姐姐,这事儿柳娘知道不,这不好吧......”
任衿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们几个推着去了另一个客房,她和江竹苡一人一间房。
不过任衿衿倒没有那么抵触,毕竟自己的房间,虽说没有人看着,可是行动并不自由,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自由活动时间。
在跟江竹苡分开的时候,她把一个保命符塞给了她,压低了声音说道:“遇到危险就把此符烧掉,可以保命。”
江竹苡点点头,带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这段时间一直是小师姑在打探消息,她不能给小师姑拖后腿,她也要帮小师姑。
任衿衿走进的这间房,室内光线暗沉,只有几盏微弱的烛光照着,依稀间她只能看到隔着那纱幔后的塌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的身量应当很高,即使坐着也不显矮,任衿衿感觉到他在看自己,一种打探,玩味的视线。
“姑娘是舞姬?”
塌上的男人一手撑在小几上,歪着脑袋,暗沉的声线像是夜色的低语一般,只不过这声音她怎么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呢?
“是,奴家是来给公子献舞的。”
能进来春如阁的,应当是常客,那自然也是清楚春如阁的一些事情,她等会就把他灌醉,看看能不能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说罢她就举起了手,尝试着回忆了下以前看别人是怎么跳舞的,头巾上的铃铛,还有腰间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声响。
纱幔后的男人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