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享受不完)……”我随手带上院门,忍不住反复哼唱着这几句歌词,往泓澄阁跑去。
泓澄阁客厅,一堆的人已经坐上了餐桌,就等着我和我爸到了好开饭。
“你爸呢?你家谁来了?他们走了吗?”二毛一叠声问。他现在已经在这蹭饭蹭出了习惯,一天三顿都在这解决。说他两句,他还以自己是李师傅的二弟子自居,称自己也帮忙做工呢。
做个屁工,帮倒忙还差不多。
我笑嘻嘻说:“没谁,那个,咱们开吃吧,不用等我爸。”
我爸有情饮水饱,哪里顾得上吃饭。
二毛不客气道:“剑哥,你脑子被驴踢了?说话语无伦次的。我刚听见车子开走了,你家究竟还有客人没?”
这家伙,自从听昕昕说喜欢有文化的男人,就买了本成语字典,没事就在那翻看着,如今都开始说话用上成语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不饿是吧?”
还是大伯母善解人意,说:“那我多留点饭菜吧。咱们开吃。”
她去厨房,把每样菜都预留了一些,剩下的端上桌。
风卷残云般开吃。
吃饭的间隙,二毛问我:“剑哥,你家究竟来谁了?”
“一个老熟人。”我嘴里嚼着饭,含糊不清道。
“没事吧?”二毛关切道。
“没事。那个,等下我们看下色卡,给咱的衣柜挑个颜色。”我试图岔开话题。
“不用咱们挑了,刚才昕昕来了,把颜色已经挑好了。”二毛回答。
昕昕和她妈妈一般不在这吃饭。邻居阿婆要回去给她老头子做饭,也不在这吃。大伯母不上桌吃。大圆桌上吃饭的,就我们几个大(小)老爷们。
“那敢情好。这个,我去给我爸送吃的,今天就早撤了。”我快速巴拉完碗里的饭菜,用手抹了抹下巴上的油,说。
二毛一脸嫌弃地递给我一张纸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