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辛苦各位了!回头我一人给发一包中华。”
“为啥呀?”有人问。
扬福气哈哈笑,说:“哥几个,你们看看这房子,再看看这家具,不用我多说了吧?”
大家愣了两秒,都哄然笑了起来。
扬福气指了指刚才抱怨的那小哥,让回头把搬家的人数统计下,把家具搬回去后去找他领烟。
我最是郁闷。
我爸头一天晚上给我布置了一大堆的任务,吃完早饭后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我自己一大早,把所有的被褥衣服打包了,和二毛两个哼哧哼哧送到了新房子的楼上。
二毛这人好像啥都欠点火候,但是看人的眼光不赖。他自从上次他冤枉我、我和他狠干了一架、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都没怎么为难他,认定我是个厚道人,非要跟我交朋友。每天下课就掏出一包鱼皮花生,和我边嘎巴边讨论哪个班的女生是美女。
我对女的又不感兴趣,那些女同学一个个憨憨的傻不拉几的,哪有什么美女;要不是看在鱼皮花生的面上,刚开始都懒得搭理二毛。不过“好汉也怕烈女缠”,经过二毛持续不断的努力,终于慢慢打动了我。现在他和我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听说我家要搬,他一大早连早饭都没吃(我猜可能是没得吃,听说他妈妈周末做早饭不做他的,反正不用上课,吃早饭浪费),都是在我家吃的。这会我俩刚把老屋子打扫完,想锁门去新房热闹热闹,吃点好吃的,一堆小伙子嬉嬉闹闹的,把家具又给原样搬了回来。
“小弟,你们家具有点脏,你看,我们抬得手都黑了。你看着擦擦,再放衣物哈。”其中一个小伙子还冲我挤眉弄眼、嬉皮笑脸。
我气得要吐血。
待小伙子们离开了,我门也懒得锁(平时出门也不锁门,这不因为要搬新家不住老房子了,才找的锁),就和二毛两个直奔新房子。
刚一进客厅,就感觉屋里气氛有点怪。本该热热闹闹的客厅,安静极了。
就我爸、我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