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汤昕雨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北,。
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个妹妹之说,还是当今皇后。
度苗苗却拉着她解释。
汤昕雨的娘亲度柳依和度苗苗的娘亲是亲姐妹,因为其中各种原有,度柳依当初消失三月又下嫁汤府,便逐出了度家,便没有了来往,所以一些关系便不得而知。
她却泛起了疑问,“可皇后您的姓氏…”
“我爹是个穷学生参加赶考,期间和我娘再一次灯会结识,爷爷知晓不许,可奈不过娘亲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答应却有个条件:所生子女皆随母姓。”
度苗苗和汤昕雨两人边在梅园走边聊道。
“柳依姑姑我自小印象深刻,让我每每想起总觉得她不是凡间人,你可知一首诗,说的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这是头一次在别人嘴里听说关于自己娘亲。
汤昕雨胸腔一股暖流。
娘亲却是那么一代佳人,却最终陨落在那肮脏残破的府邸无人问津,就连下葬也只是一席草席,连场法事都没做便挖土掩埋下葬…连个墓碑都没有。
想起便是热泪盈眶。
至今,她都不知道自己娘亲所埋之地,奶娘说要等她大了之后才去,莫要娘亲担忧。
可是每每说起。奶娘都是泪眼婆娑,她从汤府下人那里听过片面,说娘是直接被丢在乱葬岗给野狗分食了,因此她还去和那个所谓的爹面前闹了一番,却被一巴掌拍进池塘里差点淹死,此后,她再也不提。
汤昕雨想到心中堵塞,垂眸轻语,问:“…为何度家,不认娘亲?”
若是,但凡有一丝亲情挂念,娘亲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度苗苗神色也略显哀伤,拉着汤昕雨在一处石凳边坐下,道。
“那时我还小,自是不知道为何,可是度家是爷爷当家,爷爷子女居多,最喜的却是柳依姑姑…得知柳依姑姑病逝,还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