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轻笑。“你迟早身心都是本王的,既然提起,不如今晚把事办了,本王会怜香惜玉……”
汤昕雨食指附上他的薄唇,眉眼一挑道,“王爷想的挺美,今天把妾在地上扔来扔去时,跪了一下午,刚才还把机械砸妾身上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要怜香惜玉一点?”
真当她石头做的,不疼?
楚锦烨撑着头,一副头疼的模样。
他几次都差点没忍住将这小兔子剥皮抽筋,生吞殆尽,亲验她的清白。
她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真觉得自己没有这歹心思不成,不就是,怕吓着她,留一丝余地。
微微叹气一声,“……好,本王有错,你若不愿意,不逼你。”
汤昕雨沉思数秒有些娇羞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王爷,可否娶我为妻?”
原本脸色刚刚柔和的楚锦烨又沉了下去,他勾起汤昕雨的下巴,追问。
“只是一个身份,你在意?”
“……只是一个身份,王爷给不起?”汤昕雨反问。
她一直都心存疑虑,当初陛下下旨挂过王妃之名,听宫里人说,楚锦烨当场手撕圣旨,让宫中之人议论纷纷,认为楚锦烨不将陛下放在眼里,退隐朝堂之事只是情势所逼,一时之说。
陛下也许也有年轻气盛,负气之说,紧接下第二道圣旨,依然火化当场,直到第三次以侍妾为名,楚锦烨才勉强接受。
而经过晋选的汤昕雨知道,至始至终,楚锦烨压根没这个意思,重金劝退,婚嫁为由,丑化自己的声音,抹黑自己的形象,要不是她一再坚持,如今,她也不会在这里。
如果真有难言之隐,只要眼前人说,她便将心比心去理解,如果只是阻挡他人之词,她自是希望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楚锦烨沉思,瞳孔里的色彩变化莫测,随后习惯性的把玩汤昕雨的指尖,沉声道。
“你想,本王便给。”
这倒是汤昕雨始料未及的,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可是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