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却始终未曾建功,宛如平原之上,人马俱批铁甲的重骑奔袭而来,却根本没有敌阵给他穿凿,自身却反而还被敌方轻骑弓兵死死咬上,虽说一时间凭借甲胄尖锐,轻骑奈何不得,但时间拖得越久,披挂五六十斤铁甲的重骑自然会被活活累死。
此时也是同样道理,钝刀子割肉,丁由不是铜铁身躯,手刀被打多了自然消受不起,但他依旧不打算撤去拳架,杨也乐此不疲,似是打定了心思缠斗丁由。
丁由如何不止杨在等自己的后手,只是他的穿石拳也难有如此机会能打的酣畅淋漓。
他心下一狠,拳招更加大开大合,即使不是主动卖出破绽,但出拳容易收拳难,即使他能有一拳制敌的功夫,也要有能打中敌人的机会才行。
更何况,这火候的穿石拳即使砸到了杨,也不可能直接给他打趴下,得换成他三叔来还差不多。
“你小子果然是喜欢欺负老实人,只是战场上哪有这么多机会给你蓄拳势,哪一刀不见血,哪一刀不能杀人。”
声音在丁由耳边回荡,他的拳再一次擦着杨颊间挥过,却不急于转身回防,双拳一沉,真气自下而上急速逆流而上。
双方心照不宣,但具体如何抉择,却全压在了杨身上。
杨面色冷冽,全神贯注于对方气机,并未因为对方是晚辈而轻视,他可是知道,隔壁什的丁进川有个宝贝疙瘩侄子,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练气士。
但久则生变,他亦不打算给对方更多时间捣鼓。既然对方如此想搏一搏,那不如了却他的意愿?
按理说自己可以继续耗下去,这本就是自己可以决定的,他也知道自己若是那样一定会赢,但对方既然主动卖了破绽,他还真想领教一下练气士的手段。
两拳相印,都不想退让,以至于本该酣畅淋漓的一次出拳,活生生变成了一次角力。
二人都不肯放,丁由暗骂不已,自己不是沙场武夫,本就气血不如杨充盈,刚刚还有意无意空耗了许多力气,可谓是雪上加霜。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