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试探着。
董戈胸前那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她自问就算施展百步神拳，全力出击，也难以给对手造成如此恐怖的伤害。
韩绝一眼看穿她的想法，直截了当问道，“你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吧？”
“呃……”风莎燕没料到他会这么坦白，有种心事被戳穿的慌乱，耳根一热强装镇静道，“你要是愿意说的话，我……我洗耳恭听。”
韩绝缓缓伸出右手，五指张开。
接着屈指成勾，最后合拢成拳，举在风莎燕面前。
“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拳头啊……”风莎燕忽闪着长睫毛，不明所以。
看我手势。
这是所向无敌的加藤鹰之拳啊！
你这个无知少女！
我这一拳下去，谁来都不好使！
都得死！
“唉……你终究还是不懂，看来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韩绝长叹一声，“我只想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你回去细细品吧。别问我怎么了，有些事说的太透对你我都没好处，你当不知道就行。我只能说，我这一拳水很深，牵扯许多东西，具体情况你很难了解。不懂的人永远不懂，懂的人像我一样都是自己悟出来的，关键有时候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懂不懂，很可能你懂了，以为自己不懂，还去问懂的人。那些懂的人不一定真的懂，他们也许是不懂装懂。你以为他们懂，其实他们不懂。他们以为你不懂，其实你懂。当你领会到这个道理，你就真的懂了。明白吗？”
风莎燕：“……宁搁这绕口令呢？”
不明白！！！
我特么不明白！！！
你在说什么啊！！！
我看你就是不想说，跟我故弄玄虚！
韩绝仿佛听到刚死不久的董戈在天怒吼。
“你踏马抢我词是吧？！”
夜风袭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感到些许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