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那个将唯一一张逃生船票塞给她的少年。
谁曾想,天意弄人,她竟然在时越的身上,看见了属于少年人独有标志!
眼泪模糊了视线,泪珠子从眼眶中掉落,啪嗒落在那个月牙印记上面。
君澜急忙用手去擦,擦着擦着,力道忽然不自觉就重了起来。
时越:“……”
眼看那块儿都快要被君澜擦秃噜皮了,他福至心灵般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提醒她:“这是我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胎记,擦不掉的。”
确实擦不掉!
或许,这就是她会穿越到这里来的原因吧。
因为这里有她的小少年!
君澜心中最后一块石头落地,她不由得翘起嘴角,脸上笑意如花。
时越:“???”
跟不喜欢流泪一样,君澜也很少笑,即便笑,也只是嘴角微微翘起一个上扬的弧度。
像这样灿烂而明媚的笑,很少有。
至少时越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看见这样的笑容。
他眼中的担忧和慌乱凝固住。
视线落在那张浸泡在泪水中的笑颜上,向来睿智的仙督大人,眼中头一次出现了茫然的神色。
一旁的陈敬山更是摸不着头脑,他看看君澜,再看看时越,感觉两人之间的氛围好奇怪。
就好像……他们两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气场。
那种自成一团,与周围的一切隔离开来,说不出的严密,没有半点间隙,一根头发丝儿插进去都嫌多余。
这种情况下,陈敬山自不敢硬凑上去,他在自己的家里面,却仿佛一个外人一般,拘谨地搓着手,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
直到眼睛看见什么,他的瞳孔一阵战栗,白皙的面颊上面迅速升腾起一抹薄红,嘴巴更是惊愕地瞪大。
然后下一瞬,他急忙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口中喃喃道:“我,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继续当然不可能再继续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