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除了蛊虫。
那两人数了数吐出的蜈蚣和臭虫,一个不少,这才千恩万谢赶紧溜走。
高员外不服气,质询道:“你们从酒坊买了两坛酒,当时喝了并不会晕倒,只有在熟睡后才起作用,你们又是怎样知晓的?”
古圣超笑道:“这个简单,是你们自己沉不住气告诉我的。”
“胡说,我几时讲给你们了。”高员外不信。
古圣超无奈叹息一声道:“我离开酒坊去而复返,就在外面等候,你如坐针毡从里面出来和儿子商议晚上的事宜,我当然听得清清楚楚。你已经告诉我后来买的这两坛酒掺杂了蒙汗药,在院外安排了岗哨,一个时辰换一次班,每班两人,用来观察我们的动向,也省得我再去寻找。”
“我只好勉为其难,给那两人种下虫蛊,那二人贪生怕死也就听命与我,向你们传递假消息,我们藏身在树林中只等你们来放火了。”古圣超讲得云淡风轻,高员外却是咬牙切齿。
“出发。”古圣超下令,除了高员外和蔡吉五花大绑扔进车里,其余人都纵身上马。
“孩子,我的孩子。”高员外终于发现自己儿子如同刺猬一样躺在地上,老泪纵横。
虎毒不食子,往往那些不择手段的父母越是溺爱孩子,他哭的再是伤心,也无法遮掩龌龊的内心。
驾车的听了心烦,从他身上扯下一块布塞进嘴里,让他无法吭声。
众人马不停蹄行到晌午,口干舌燥人困马乏。乡下的马儿耐力远远比不上官马,路上接连倒毙了三匹。
金安春失了马跟着行走了一段,气喘吁吁道:“大人,前面就是一座市镇,要不找家客栈住下明早再走吧。”
“不行,咱们押解了要犯,武王殿路上必定有所动作,必须在日暮前赶到京城,省得夜长梦多。”古圣超不同意,他下了马让金安春骑上,自己步行。
举目远眺,古圣超高声道:“到了前面市镇找酒楼休息,我再买几匹马,吃吧喝足咱们接着赶路。”
马儿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