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地笑了。
“数月前在紫宸殿当着一班文武大臣的面,都可以对答如流,怎么这会儿倒紧张起来了。”
太仓亏空严重,无粮食赈灾,这的确国之大事,但女皇一身经历实是传奇,大风大浪比起眼下凶猛多了,雷霆震怒了一个时辰,已经足够了。
合乎为人君者,岂是能情绪外露,让下面人窥得揣摩?
女皇笑得和蔼可亲,语气也随之添了些许亲昵,宛若对身边亲近臣子或熟悉的晚辈。
刘辰星全副心神都在女皇处,自是听出了女皇透出的亲昵,当下受宠若惊地更低下头,道:“臣乃女皇御笔钦点的榜首,在众位大臣面前,臣告诉自己万不能怯场,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让圣人龙颜抹黑,当然圣人功在千秋,自然也不会受臣拖累,可不能因为这样不警省自己。”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开玩笑,当谁都能随时见到女皇,谁都有机会在女皇面前答话?
不抓紧一切机会,好好表白一番怎么可以!
何况她要当女皇的人,还有外面那一群人可都要以为自己是女皇的人啊。
她可要好好抱住女皇的大腿才行!
心里早有打算,又是对自己心里感激又崇拜的女皇陛下,刘辰星一点儿也不觉得马屁拍得有什么不对,只认为这就是她的心里话,继续道:“而眼下,众位朝臣在外面,臣独自在圣人您面前,臣无需再隐藏真实的自己,圣人乃臣敬畏与臣服之人,臣自是会紧张。”
说到这里,话语一顿,刘辰星深吸了一口气,才又说了下去:“臣以后定会好好磨练心境,让自己在独自面圣的时候,不再这般紧张。”
大概心里认为自是自己的肺腑之言,不是什么溜须拍马,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尤是最后一句要锻炼自己的心境,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儿傻气,倒是越发坐实了因为敬畏,所以紧张。
如是,此言一出,四下一静。
堂内尽乎都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又是伴君之侧,来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