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出众,和一众身着三品以上紫色官服的大佬坐在一起,并没有任何陪衬之感,好像她就是这一众大佬中的一位,不过她今时今日的地位也确实是一位大佬了。
另外在公堂右侧亦设有三方长案,同样坐了两位身穿紫色官服的大佬。
都说长安随便往哪一走,都能遇上一个有些来历背景的人,但是紫色官服的大佬却不常见,估计都挤在今天的公堂上了。
刘辰星记忆力惊人,她虽不知道右侧这两位着紫色官服的大佬是何人,但她可是记得被抓那日,禁卫军统领可是说了王御史状告她科场舞弊时,提了晋王和户部尚书二人,而去年户部尚书之子科场舞弊一案便被魏王揭发,如今魏王也被牵扯到舞弊案中,户部尚书陈靖之难免不想看魏王落马,所以这两人很可能就是晋王和户部尚书陈靖之。
然后和她一起立于堂下的有两位。
一位她认识,就是她在考场时见过的户部侍郎姚崇正。
一位身穿青绿色低阶官服,想来就是状告她科场舞弊的王御史。
他二人因为被关押在大理寺,也都早于她到场。
本朝不像后世的清朝动不动就下跪,现在除非祭祀之类的特别重要场合,一般时兴行鞠躬礼,刘辰星一眼飞快打量过公堂的情形,心中有数之后,就向堂上叉手一礼,道:“前进士刘辰星见过大理寺卿。”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大理寺卿张博山手中惊堂木重重拍在案上,肃声道:“刘辰星,你科场舞弊,贿赂知贡,何敢再以前进士自称!?”
刘辰星目光掠过大理寺卿张博山手中的惊堂木,她终于切身感受到古代审案,为何要有惊堂木了。
严肃的公堂,一声惊堂木拍下,饶是她心中风光霁月,也不由心中为之一颤。
刘辰星定了定心神,又向堂上叉手一礼,道:“定罪儿科场舞弊,不过一堂之言。我朝律法有规定‘若赃状露验,理不可疑,虽不承引,即据状端之。’此乃明文规定只有物证充分,足以认定时,可不取得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