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每个品阶的官员俸禄都是公开的。
一个举子一路过三关斩六将,终于金榜题名,然后成功铨选,当上秘书省校书,几乎已经是最好的仕途出路之一。
刘青山立志科举出仕,薛圆也到底是曾通过县试的女举子,二人对以上这些心中都有概念,虽被刘辰星否定没有六个柳阿舅那么多收入,但五个柳阿舅的收入已经够惊人了。
薛圆很有觉悟,她一没关系,二无过人才学,更不愿寒窗苦读,要过省试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也就州试尚能拼一下,这样也能有个女皇为女学生特别开恩的举人身份庇护,再加上耶娘给她的家底够厚,她便可以潇洒后半生了,遂当下就站在堂屋上首的长案旁,大而无畏地哈哈大笑道:
“没想到卖个吃食,一个月能挣这么多钱,我还考什么科举,哈哈哈!”
话是这么一说,但士农工商,尤其是薛家老祖宗大费周章的从商籍变成良民,所以薛圆这话也就听听。
站在一旁的刘辰星看着也不禁一笑,道:“这才是开始,生意得看长远如何,不过今天我们一人分一千文是没问题的!”想到今天开业第一天就挣了一千文,她还是忍不住和薛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闻言,薛圆却止了笑,郑重道:“老话说,亲兄弟,明算账。虽然这麻辣烫的生意才第一天,尚看不出能走多远,但我们却计划着未来还要开火锅店,所以账目必须算清楚。”
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所以不要和亲戚朋友做生意。
刘辰星在现代听过太多这方面的案例,不过饶是现代,这个问题都不可能避免,何况如今这种乡情社会。
只是没想到一贯大咧咧的薛圆直接道出其中关键,刘辰星有些意外,随之又觉是意料之中,毕竟薛圆祖上就是盐商,估计经历过这方面的事。
见刘辰星颇为意外的看了自己一眼,二人已经很熟悉了,薛圆自是看出刘辰星眼里的意思,她不由得意地一扬下巴,道:“我阿兄年前已经写信回家,打算要一笔钱,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