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应考的举子。”
又指向刘千山,“阿耶不放心我兄妹二人独行赴考,又见清河不远,故护我兄妹应举。”
如此,两个初见面的人,就这样自报家门互识了。
刘辰星在一旁看得微愣,忽然就想起武侠剧里的侠士结交,似乎也是一来就自报家门,然后便是称兄道弟起来,又见刘青山和自称薛程的男子都是一脸习以为常,忙收拾起自己的大惊小怪。
只感慨:原来武侠剧所演倒有其根据。
此外,这古人也真是太赤诚了,至少面上是如此。
也就她微怔的这半晌,两人已经互道生辰,谭程痴长刘青山两岁,于是便听左一句“薛兄”、右一句“青山”的互称。
好在这时男女仆从已将马匹拴在院中,二人背了行囊进来。女仆提醒道:“阿郎,您衣衫尽湿,当先换了干净衣衫,以防伤寒。”
话是对薛程说的,目光却不时瞟向一旁的阿圆,其意已然不言而喻。
是以,女子科举一途可谓困难重重,即便能顺利的求学读书,但又会有一大部分女举子因路途不便,而放弃科举。
毕竟县试还好,若是州试,乃至赴京省试,路上衣食住行样样都是难题,再天公不作美,来一场暴雨,真是一筹莫展了。
想到自己这三日来遇到的诸多不便,若不是父兄一路相护,她只怕根本就无法上路,哪怕排除万险侥幸赶上州试,还有千里之外的省试,又如何赶至?
一时间,刘辰星对陌生少女颇有几分物伤其类之慨,遂对刘青山道:“阿兄,你和阿耶去庑屋捡朽木时,不是说左侧有一间屋室,门窗倒是齐全。想来应该能供这位郎君更衣。”
刘青山并非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也是兄妹二人之间的默契,知道刘辰星绝不会无的放矢,故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遂附和道:“阿耶,我们一起带薛兄更衣。”
刘千里亦然,最是知道儿女的性子,也就反应了过来,当下与刘青山一起,领薛程和男仆出了殿内,去左侧的庑屋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