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女皇万岁。
秋税,基于土地征收的一种赋税,是朝廷最主要的财政收入,更是普通农户一年最大的支出。
女皇免秋税的政令,无论出于何种目的,确确实实造福了倚靠土地生存的农民,赢得他们的拥趸也无可厚非。
那官差见众村民如此虔诚的跪谢皇恩,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可以交差了,这才离开。
他们走了,村民们才敢起来。
不过免秋税实在太激动人心了,对他们来说就是仁德之政,村民们连午食都顾不上吃,还三五成群地聚在原地热烈讨论。
自出了寡妇和赌债两件事,刘家就成了村里的笑话。
古人要脸,刘老丈犹是,于是忙招呼自家人回去。
刘辰星也归心似箭。
看天上的日头,都要过午时了,柳阿舅估计也带阿兄回来了。
进士科要考时政,阿舅他们在学馆,肯定对女科举的事知道得更早更全面,她得好好问问是个什么章程。
当然,鸡汤炖好了这么久,再不回去喝可就凉了。
奈何刘老丈自觉没脸待在村民中间,却又念着槐树下的热闹,尤其见回去的路上冷清无人,不由一步三回头。
等走到看不见槐树那边了,刘老丈更是令人捉急地驻足了,语重长心道:“大郎,女皇大恩,又增加一次科考,这还有不到半个月时间了,你可要抓紧!”
如今兄弟嫌弃,阿娘也有几分埋怨自己,就只有阿耶还一如既往地向着他,刘万里赶紧向刘老丈保证道:“阿耶,你放心,即使不能进官学,儿子这次也有至少九成把握!”
大概这类的保证听过太多,刘老丈一时并未回应,只望着这个他寄予厚望的大儿子。
刘万里被看得莫名有几分心虚,但还是顶着刘老丈的目光,分析道:“阿耶,女皇增开的县试在本月十五日,如此匆忙,内容多半不会太难。而自古新帝登基,都会大赦天下,入取的学子肯定比往年多。”
本来只是想安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