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地看了自家阿妹一眼,口中却大声答应道:“背篓太重,阿妹你人小,搬不动!阿兄一个人去帮大伯就好。”
好吧,谁去揭穿大伯都一样。
刘辰星也不争,就站在原地,任自家阿兄过去。
刘万里被刘辰星这一嗓门喊得更不好走了,他能感到来人的注意都被引到了自己身上,心里不由把兄妹俩骂了又骂,又眼见刘青山这个小犊子就要来取背篓,他生恐露了真面目,忙不迭阻止道:“青山,大伯自己取,你拿去给你阿翁就是。”
说时,刘万里赶紧背过身,小心翼翼地把背篓取下。
刘青山早已猜到个中猫腻,哪会让刘万里轻易蒙混过去?
不等刘万里把背篓取下,他状似一个趔趄,往前一扑就撞了过去。
刘万里正在取背篓,一个不妨,一直遮着的脸就露了出来。
见刘青山见已把刘万里暴露出来,他也不多留,随之抬起背篓退到一边。
来人中的一个,本就觉得刘万里声音和背影都很眼熟,和欠了赌债的“刘百里”极像,可昨日刘百里分明被手下人打了个半残,哪像眼前这人没一点事,便纳罕着没开腔,但这一见刘万里的脸,他顿时瞪大眼睛,叫道:“刘百里,你怎么没事!?”
糟糕!
刘万里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忙慌张遮脸,背过身道:“认错人了,我不是刘百里,我是他长兄刘万里。”
这人算是一个小头目,又在龙蛇混杂的赌坊里讨生活,自也有几分精明,这便走上前道:“我不管你是刘百里,还是刘万里,总之就是你欠了我们赌坊十贯钱!”
说时,人已走到刘万里跟前。
刘万里心中害怕,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下一刻,就双手抱着头,背对着众人。
此人既然能让人把刘百里打了个半残,就不是什么良善人物,见状当下就抓了刘万里的后衣襟一拽,两人便面对面了。
小头目冷笑了一声,道:“糊弄我!?刘百里?刘万里?我告诉你,少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