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可以滴水了。
“来了,孙神医来了!”
烈日当空,刘千里跑得一脸通红,身后跟着一个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
典型的古代道人打扮,山羊胡须,布衫宽袖,左肩上搭了一个麻布袋子,右手举了一个简陋的幌子,上书“悬壶济世”四个大字。
乍眼一看,和现代古装电视剧里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还真像。
不过正所谓“十道九医”,又敢叫神医,在医术上应该还是有几分刷子。
据说本村,还有周边的几个村子,有不少疑难杂症都是孙神医给治好的。
虽然刘辰星是从没有见过孙神医治病的。
这也没办法,农家家贫,不是病入膏肓,谁家有那个闲钱请医。
大多时候一些小病小痛,都靠民间偏方,自己采些乡下常见的一两种草药下肚,服个几天便也好了。
所以,这时的医疗条件真是低到令人发指。
也许那几味草药真有效果,但大家能熬个几天就好,多半还是靠自身免疫力硬挺过去的。
刘老丈却显然不这样想,一见到孙神医,就立马迎了上去,道:“孙神医你总算来了,三郎他……无大碍吧?”
最后几个字问的小心翼翼。
他虽最看重大儿子,可这小儿子也是亲骨肉,他真怕有个好歹。
孙神医似乎看不见病患家属的着急,他还是按着自己的节奏,一步三晃首的慢悠悠走过来,道:“你们今天运气不错,老道今日正好在家。至于刘三郎的病况,还得老道看了再说。”
闻言,刘老丈忙不迭让开路。
心里着急,脾气也就大了起来,回头见婆媳二人还扑在榻边嚎啕大哭,刘老丈顿时脸一拉,就喝斥道:“哭什么!?还不让开,别误了孙神医看病!”
婆媳俩一听,忙收了眼泪,退到一边。
小孩子也会看人脸色,三房家的三小只一见,也跟着不哭了。
刘辰星和刘青山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再不安静